上海墓地:【新视界】新时代民俗文化视角下的殡葬叙事
民俗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是一个民族在一定区域内形成的礼仪规范,它在发展过程中具有自发性,因各民族自然、社会、文化等条件不同而呈现出各具特色的形式。
民俗文化应成为一种生动的叙事,特别是殡葬文化,更应讲述出更生动的生命故事,从而让人们真正体会生命的意义。
殡葬叙事是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它的革新事关民众的长远利益,也是中国民俗文化创新的时代课题。谈及殡葬民俗,它代代相传,不断发展,是人们在特定的创造活动中积淀下来的历史个性和精神价值。而一些传统的殡葬民俗,在现实生活中,要么被人们继承,要么被人们淡忘。所以,现在我们需要以时代眼光、叙事视角来审视殡葬民俗变革,并且不断赋予它新的时代内涵,这不是仅仅从其形式上做文章,而是更多地去挖掘其中包含的“活”的文化精神。
一、破除传统观念,切入殡葬叙事
谈及传统殡葬,自然无法避谈其中的许多陋习,比较突出的一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为了撑起逝者家族所谓的面子,不惜重金厚殓厚葬,竖起高碑大墓。这样的观念由此影响了各地墓地的供给,成为墓地价格上涨的一个重要因素。所以,应破除旧的殡葬观念,提倡符合现代文明的丧葬文化,因为一些陈旧的殡葬观念在现代社会发展过程中使得人们的行为方式异化。如何在传统与现代中寻求平衡,最关键的就是从人们的观念革新切入,以制度改革为抓手,激活民俗中的“活”文化——精神内涵,而不仅仅是形式,这也是当前改革传统殡葬的根本思路。让殡葬“会说话”,并且变得有温度。
殡葬叙事革新是事关民生的系统工程,涉及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是一项关系到社会主义民俗文化发展的时代课题。殡葬叙事革新势在必行,关键是我们如何审视、把握和创新民俗文化的问题,如何让民俗文化真正回归民间,并且变得鲜活,这也正是我们创新殡葬叙事的出发点。
二、依托民俗文化载体,重视殡葬叙事
民俗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是一个民族在一定区域内形成的礼仪规范,它在发展过程中具有自发性,因各民族自然、社会、文化等条件不同而呈现出各具特色的形式。民俗文化内涵着多种文化要素,体现在不同的层面上,主要表现为思想意识观念、文化实物和制度风俗等方面。它也是基于物质和精神层面的需要,人们在生产生活的实践中所创造出来的共同性,并且这种共同性以模态化的形态成为人们的生命表达方式,不断凸显为一种“集体无意识”的力量。这些不仅是静态文化的存在,更是一种时代文化的叙事,比如殡葬习俗,它是对已逝生命的告别活动,却承载着厚重的传统文化印记。
从具体形式上看,殡葬就是对自然生命终结后躯体的处理活动,暂不谈殡葬活动中哀思所带来的凝重和压抑的氛围,而是要深刻体会活动背后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其一,人对生命的敬畏和眷恋;其二,体现中国的“崇孝”文化。在儒家文化的延续、渗透的过程中,中国人对养育自己的亲人有着敬重和感恩。尤其是一些重大节日的纪念,例如清明节,大约始于周代,距今已有二千五百多年的历史。最初它只是提醒农民春耕播种的时令节气,后来清明节就把与之相邻的寒食节和上巳节复合而成,发展为我国极具民族特色的节日习俗。自唐宋时期开始,就形成包括祭祖扫墓、寒食风俗与上巳踏青等内容的传统节日。清明时节,季节转换预示着万物复苏,生机盎然,又是人们踏青赏玩、亲近自然的特别日子。通过清明节中一些活动,人们可以从中追问历史,反思人生,在过去和现时的思考转换中,体会自我存在的现实性和归属感。
殡葬活动是生活礼仪的继承和延续,更是人们对习俗所承载的传统文化的认可、讲述和传播。随着时代的不同,我们要对殡葬民俗进行创新性发展,把握节日习俗中的文化内涵,继承其所包涵的对生命的敬畏之心,对长辈的敬重之心,把“仁爱”传统与现代社会融合,提升自我在当今社会中存在的意义感。
时代不同,人们的思维方式、生活方式也相应发生了变化。在一些传统的殡葬民俗实践中,人们有意识、无意识地进行取舍,导致一些传统习俗被异化,比如在一些地方,有人把习俗作为自我表达的手段,以极其夸张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彰显自我的个性,对先辈的追思只是一种符号的沿袭,而缺少民俗的文化内涵,丧失了应秉持的传统文化精神。因此,我们对殡葬文化应当以一种改革的勇气和创新的眼光,挖掘并扬弃内在的传统文化,勇于跳出其中不可避免的时代局限性,同时高扬其中体现的精神品格和文化属性。我们批判地继承殡葬民俗文化,积极创造,积淀素养,殡葬文化的创新与发展不是“作秀”,也不是“显摆”,而是思考文化实践,反思文明进程。
我们国家在追求“中国梦”的道路上,比任何时候都迫切需要民俗文化的支持,需要其中所承载的凝聚力、亲和力和向心力,所以我们不能淡化殡葬民俗,不能忘记这些谱写在国家、民族上的“音符”,失去这些音符,中国的年轻一代就无法真正倾听历史的声音,否则他们就无法懂得民俗中无法替代的意义,也就会疏远对文化的尊重,失去应把握的文明底线。
总之,民俗不是自娱自乐,也不是生硬说教,而是一种全社会追求文明的充分体现,蕴含着人民对进步的追求。所以,在新时代境遇下,民俗文化应成为一种生动的叙事,特别是殡葬文化,更应讲述出更生动的生命故事,从而让人们真正体会生命的意义。
三、多管齐下,创新殡葬叙事
从城市到农村,殡葬习俗的不断发展,从形式到内容,历史与时代的碰撞。人们不断以时代眼光审视着殡葬习俗的变革,并且也不断赋予它新的时代内涵,所以,不仅是殡葬习俗需要革新,整个民俗都要从文化层面上进行革新。
首先,精简殡葬民俗形式,彰显殡葬叙事的内涵。殡葬民俗是鲜活的文化形式,既有形式的丰富性,又有文化精神的深刻性,两者不可偏废。我们在看重形式的同时,更应当挖掘殡葬的文化内涵。从国家层面上说,这是在有意识地聚集着民族魂;从个体层面来看,每一个行色匆匆、迷茫徘徊的人,暂时停下自己的脚步,深思生命的意义,去除杂念,净化心灵。
其次,创新殡葬文化载体,凸显殡葬叙事的意义。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殡葬叙事的载体也多种多样,可是在很多时候,人们并没有充分发挥殡葬载体的作用。所以,我们应当充分挖掘殡葬文化载体的叙事意义,讲述殡葬故事。在某种意义上,殡葬叙事也就是反思今日,审视殡葬民俗,反思今人之生活,对殡葬民俗进行现代化改造,摒弃一些不文明的陋习,塑造新的生命观和民俗观,如尊老爱幼、恭谦礼让、宽厚待人、清洁卫生、保护自然等等。
再次,反思殡葬民俗之风,赋能殡葬叙事的价值。人们的道德观念随着时代的不同发生了根本性变化,但殡葬民俗中能体现中国优秀文化精神的部分应该加以发扬。逝去的生命,永远唤不回,而活着的人还有记忆,活着的每一个人可能不会善始,却应该善终。借助殡葬文化,我们可以实现对生命的追念,对未来思考,同时也引导我们着眼于现实生活,激发我们懂得尊重生命,审视自我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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